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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刀ol】唐白 bg 此世间的昼与夜 续

天刀ol 唐门x太白 江止 楚戈 bg b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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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篇关于江止去世后,楚戈生活的短文,时间发生在江止嘲天宫战亡后,从楚戈内心独白的角度写的。


【秦川 太白山】
楚戈再一次站在峰顶,回望往日琼宫玉阙,生出一种时殊事异之感,只叹,世事漫随流水,算来一梦浮生……

她终于又一个人攀上高峰。
多年未归,秦川依旧是一样的冰冷寥落,
她却不再是当年初入江湖的少年剑客,
侠义之心掺着二两愁绪三杯烈酒,
和着月光,酿成了开封城里哀转久绝的曲子,
却又似乎,多了一份豁达。

秦川的月,依旧高悬雪山之上,
冰冷,孤寂,
独自照彻漫漫寒夜。

【九华 藏峰谷】
石碑深深浅浅地刻着“藏峰谷”三个字,
还是楚戈初入江湖时,第一眼见到的模样,
字迹遒劲,潇洒有余,
却也不可抑制地透露着几分孤寂,
一如秦川高悬的月……
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初照人,
只是可惜,江湖第一美人已成故人,
逝者如川,往者难追,
世间道理向来如此。
百年江湖,人来人往,
每个人都在变,

唯有山石孤月停在记忆的起点,
映照着彼时彼刻的种种变与不变,
年年送客横塘路,细雨垂杨系画船,
这才是最残忍的,
天风海雨,生死别离,
半纸江湖,不忍卒读。

她曾是个拿剑的侠客,
心向江湖,蹈死而生,
后来,
长剑埋在太白山太厚的雪里,
她换下棉袍,告别漫山风雪,
独自一人,
去走双月湾的桥,
去看碎星楼的月,
万顷竹海,一一走遍,
走他走过的路,
看他看过的风景,
折扇在手,清风一握,
一转身,长风吹彻。

【巴蜀 唐门 碎星楼】
不同于秦川风雪喧嚣的夜,巴蜀是静谧的,
夜晚的时候,能听到蝉鸣和鸟啼,
她褪去一身肃杀,坐在小楼里,
透过竹窗看月亮,星星清亮亮的,
竹香四溢,宛若置身世外,
她记得他说,巴蜀的月亮是最圆的。

秋夜长,殊未央,月明白露澄清光,
抬眼望,千里清光又依旧。
奈夜永,厌厌人绝。

【巴蜀 双月湾】
长风秋月无尽时,
枕着双臂躺在乌篷船上,
水摇轻舟,看江枫渔火,
不远处酒楼里传来三两句戏文,
捣衣声和着糖葫芦的叫卖声入耳,
烟火气十足,
是九月的蜀地。

路遇唱曲的小店,点上一壶清茶,便能消磨一下午的时光;
清晨经过小桥,熹微的光线从山那边照过来,潮湿中夹杂着两分暖意;
夜风轻抚山岗,不知何处的落花,便悄悄落在了她肩上……

她想,
或许这样温柔的风,
这样温暖的光,
这样旖旎的低吟浅唱……
才能熏染出像江止这样温柔的人。
她笑,轻轻拂去落花。

时如逝水,自她来巴蜀,已四度寒暑,
四载不算长,却又似乎漫长的让人记不清往事,
记不清孤雁南飞的一夜寒雨,
记不清嘲天明月如何香消玉殒,
也记不清,他究竟……是如何离开了自己……
只有长弥不散的隐隐悲戚填在心口,
忘不掉,也不肯忘……

时光慵懒得让人睁不开眼,
她慢悠悠从小屋里坐起来,
屋外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忙碌,
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,
双月湾的河仍静静地流淌,
灯火自葳蕤,无一盏为我,
这种感情已经重复了千千万万遍。

楚戈缓缓步出镇外,行至一山坡坐下,抬头望,天边染了一点红,缀着几颗零落的星,显得格外寂寞。
夜,似乎来得太早了。
身后,是一块简而又简的石碑,只有一把长剑笔直的竖在墓前。石碑上刻着几个零星的赤色小字,依稀可以辨认墓主。
“唐门 江止之墓 妻戈立”
楚戈带了酒来,但她已经忌酒很多年了,只是打开洒在墓前,似在敬故人。
然后,她背靠墓碑,陷入了漫长的沉默。
今天,是江止的忌日,每年的今天,楚戈都会到此祭拜,从夜里,坐到天亮。

“已经多久没带剑了呢?”她看着手中的折扇,心想,神情有些恍惚。
四年前那一剑还历历在目,从那时起,她就再也提不起剑,再也承受不住一把剑的重量。
那是她所深爱之人生命的重量。
所以她接过了江止的扇子。

江止曾说,天涯儿女,以天为盖以地为棺,生死无常江湖路,一切皆随风,死生虽大矣,却不必立碑,不如寄身山水来得自在无拘。
可是他去后,楚戈没忍住,还是在这小山上,立了个简单的碑,好像有个碑在,总还有点念想。

江止去后四年里,除最初的半载,此后楚戈不曾懈怠生活。
忌了酒,在双月湾安置了小屋,每日刻苦练功,勤勤恳恳,日常功课不曾落下,也同众师兄弟一道为青龙余响奔走江湖,惩凶除恶,扶危济困。
也曾一览天下风光,春日往杭州一观西湖,佳节往开封赴会,东岳的花海、燕云茫茫大漠、巴蜀万顷竹海,山山水水,天涯明月,一一看遍。
脸上亦不曾少笑,一如当年的江止。
看他想看的风景,走他没走完的路。
以他的方式,替他活下去。
她记得他说,不悔,那又怎么能让他悔呢。

天又要亮了,楚戈又一遍细细拭过石碑,她整整衣摆站起来,眼中却已不复方才的悲伤,抬头望,似乎看到漫天的星,一如当年她第一次被带来时那样清澈和干净。
她知道,江止在看着她。
于是,手摇折扇,学着那人,开怀笑了。

一些话:
接着上一篇写的,算是肝完了,零零散散的,大概讲的是江止去世后楚戈的日子。我一直赞扬一种爱情观,即便一方离开了,不在了,另一方也不会整天要死要活得折麽自己,而应该是不消极,不懈怠,也许最初悲痛,但不会永远低落,应该是接着该走的路往下走,朝着该有的人生轨迹和人生理想前进,哪怕只是为了逝者的一点念想。

其实也是当年亲友a了之后,我的一点点想法吧,当年玩的太白,朋友们a了之后,低落了好一段,后来跑到新区玩了一个小唐门,结果又遇到很多很多好朋友,想一想,积极面对,这才是正确的态度。


温和好脾气但男友力max的江止小哥哥,冷静峭拔独立勇敢的楚戈小姐姐,寄托着我满满的人生理想!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,永远都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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